这就没办法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拿不定主意。
“那他们厂是怎么解决的?”
“你怎么就不懂呢?我们是政治权力中心,他们是沿海城市又正逢广交会。性质不一样的。”厂长只剩掰开了揉碎了给他们讲了。
顾瑾瑶真没想这么多。她只是觉得临走前把东西给留下,别人查不到她就算了。在广交会期间成功的案例给了她信心。
这边还在商讨着要怎么排查找出那个或是好意,或是恶意的人。那边顾瑾瑶已经坐上了开往羊城的火车。
这班车不是直达车。要在中间的一个小站停留换车。顾瑾瑶她们是坐上车以后才知道的。
“你说你买个车票都不会买。怎么还要倒车?我们这么多人走都不好走。”秦母在车厢里向秦父抱怨。
秦父无辜道“我托人帮我买的,他说这是最近的一班。”他也没想到一张车票可以坐两辆车,不过也省了他们中途下车买票的麻烦。
“妈,车都已经坐了,您就别埋怨爸了。”顾瑾瑶到觉得这样更好。多倒一班车就增加了更多的可能性。她也能更安全一点。
秦母看顾瑾瑶眼中并无不耐,才放下心。她这么说本就是为了防止顾瑾瑶抱怨,既然儿媳妇儿没意见,她就更没意见了。
京市,在各个领导层派人排查了几天,都没有线索后终于放弃。而下面的一众科学家们拿着分到手里的资料如饥似渴的学习着。
那些资料有的浅显易懂,有的深奥莫测。但偏偏却出现在同一份资料里,让他们摸不着头脑。他们研究了数天,总觉得这像是一份份教材。不同于他们这个年代的教材。
“这,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些教材又是从哪里来的?”一个化学教授问提出问题的物理教授。
他们这群人为了同一批资料而来,自然是经过严格的政治审查的。可以说即使别人都会受到牵连,他们也不会。他们对这个国家的贡献太大了,现在所做的研究又太重要。
“我只是提出我的猜想。具体什么情况我怎么会知道?”物理教授看了化学教授一眼,转过身继续研究属于他的那份资料了。学习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跟他讨论这些无用的话题。
轴承厂的厂长看着留给他们的,最破旧的小汽车欲哭无泪。
“厂长,这就是上面留给咱们做研究的车?”这也太破了吧。后一句话,副厂长没敢说出口。
“我听说他们机械厂拿到手的卡车至少有七成新。”一个在羊城机械厂有个七拐八拐的亲戚的领导层说道。
“即使那辆车有七成新,也是那批车里面最旧的了。有的给你研究就不错了,不要忘记我们现在还属于代罪立功的状态。”厂长忍不住怼了回去。
其他人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看着这辆破旧的小汽车,也没那么深的怨念了。
“这辆车钥匙不是还在呢吗?我有驾驶证,上去试试。”那人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去开车门。
“小心着点,这车油跟我们现在用的不一样。”厂长拿到车的时候已经被上面警告过了。
“那车子没油了,岂不是就无用了?”副厂长可惜的看着小汽车。他还想着要不要去学个驾照,将来有机会能摸摸看呢。
“所以你知道这辆车给我们是干嘛用的了吗?要是咱们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将来都吃不了兜着走。”厂长头痛的道。
“可是咱们是轴承厂啊,没有这方面的科研人员。怎么研究啊?”家其他人都议论纷纷。
“找不到人就去挖。为了你们自已的将来,给我想想认识的都有哪些可以挖的人。咱们都给他挖来。”厂长发狠道。
“这得找会机械研究的吧,那还得去机械厂挖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