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她内心真诚的道歉,迟聿很好,很优秀,待她也很好,可是她的心啊,现在完全无法接受他,被另外一个人吸去了魂魄。

缆车很安静,沈鹰州坐在她的对面,随意散漫而慵懒,车厢太小,他的大长腿随意地伸着,和她并着的膝盖几乎相抵,暧昧肆意滋长,她挂了电话,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缆车再过几分钟就要到达地面,她鼓足了勇气,“今晚真的谢谢你,不知能否请你吃饭。”

这个男人,超出她对男性的认知,她不敢太多的热情,收着自己。

沈鹰州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淡淡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不知是对她没兴趣,还是对吃饭没兴趣,缆车到达地面之后,他拦了一辆车送她去学校,还算绅士。

林茉坐进车内,按下车窗看他,他只说了句:“到学校给迟聿说一声,免他担心。”

林茉心一惊,明白他这是和她划清界限,急忙澄清:“我和迟聿只是同学,好友。”

沈鹰州浅笑,但那笑是毫不掩饰的讽刺还有冷漠,“与我何关?”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留给她一个背影。

晚间,江景秋八卦地问起迟聿今日表白如何?迟聿实话实话:“她临时被事绊住,没有赴约。”

江景秋:“哦?哦...。”

已在万花丛中过的江景秋便已明白什么意思了,女生不赴约,说明人家没看上呗,只可惜纯真迟聿满腔热情,一厢情愿相信女生是真被急事绊住。

江景秋低声问沈鹰州:“你怎么看?”

沈鹰州:“这么闲?闲就滚去做饭。”

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对谁都一样,他的时间宝贵,没那么多闲工夫。

学校终于放暑假,三人离港,一早到机场,即将登机时,迟聿道:“你们先上,我等人。”

江景秋问:“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