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3)

蛮力撕开他的衣服,即使是低头亲吻也像是发泄,如果可以,他简直想要撕碎他吞吃进肚子里,他是唯一,从来没有谁能这样一再的使他放弃自我放弃底线,六年多以来每一天都想做的事情,那种被炙烤到深夜不能安眠的痛苦,换回来的如果是他渐行渐远的心,那他再也不想放他离开了。

沈补玉只来得及看一眼那张狰狞的脸。他被丢在地毯上,头撞到了茶几,头晕目眩难以动作,但沈檐的袭击才刚开始。客厅并不十分宽敞,他听到沈檐磕碰到瓷器的声音,然后便是领子被撕开时衣料纤维勒住皮肤的疼痛,像是刀子划过一样火辣。

他任他摆布,心里很安静,只在扫到二楼两个小小身影时才大声的喝斥他们:“回房间去!”

他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绝对不能暴露在孩子们面前。

沈檐终于将他剥得干净,他从背后拉扯他的头发,使他看清楚金属门板里自己的倒影,这样的姿势从前他们做过许多遍。他阴沉着脸残忍的拧他的乳头,从背后扑上来咬他的喉管,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甩开他,重新覆上来时,他拿了桌上一根榉木取蜜棒。

他像揪住一匹马的鬃毛一样抓着他纤薄的肩膀,沾满了蜂蜜的取蜜棒划过椎骨曲线,松果形状的头端毫无预警的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双胞胎首先听到了声音。沈郁试图开门但没有成功,他想肯定是有人开了枪,一年多以前家里进贼的时候他听到过爸爸开枪的声音。

“我们得报警!”他跑去抓电话。

沈馥扑上去拦他:“如果是爸爸开枪呢?!”她的小脸煞白。

沈郁心慌意乱举棋不定,两人相视,瞬间便都想到了一个人。

柳扶松在当地的人手不多,办事处里虽然有几个沈氏的老员工,但都是背景清白干净的普通职员,沈檐不会允许他们知道太多。好在当年为了沈补玉一家子陆陆续续的调派了一些人过来,只是恐怕沈檐自己不会料到这些最终居然是为他自己准备的。

一接到电话他便立即丢下了候机室里的行李与妻子,返程路上都在联系必要的急救措施,他断定如果真的有人开枪,中枪的必定是沈檐,如果是沈补玉,沈檐的动作会快到根本不需要他来调动那些人。

谁会让沈檐中枪,答案没有任何悬念,他坐镇沈氏几十年,多少人想要他的性命,他不想给,谁也不可能得逞。

柳扶松用了最快速度,车到小区门口一路畅通,显然孩子们已经摆平了安保系统,有时候大人真不如孩子懂事。他很快找到了院子,停车之后穿过积雪的草坪撞开了门。

整个沈家,包括公司上下,都在等沈檐回去。这是正月初一,即使因为许绍亨的离职他不得不奔波在外,至少应该有视频电话。无故消失,那会天下大乱的。

李淡浓一直也没有打通老板的电话,她略有些不安,但又很快镇定下来替他派分了拜岁红包,然后便也回去与父母团聚了。

沈宅里头自然如往年一般热闹,该有的祭司习俗由沈梁的父亲主持,早晨去扫墓,大大小小几十口人,倒也壮观。沈母心有不快,可面对族人还是得体的撑着场面,连同金枚也一样高傲抬着她的小脑袋,听见有远房亲戚里头嘴快的小丫头议论她的痛脚,立刻便过去了一耳光,打完了就像是打只蚊蝇一样继续与人说笑,只在面对婆婆时才瑟缩收敛。

这一家子都忙着唱戏摆谱,谁都不会想到,养活他们的人此刻正躺在手术台上捡命。

柳扶松赶到时,血液浸透了沈檐的上衣,他神智淡漠,怀里却紧紧抱着同样灵魂出窍的沈补玉。

晚来一步大概就是命案现场了。

时间争分夺秒,沈檐中枪的位置在胸口。他们绑架了当地最好的几名外科医生,在一处私人诊所隐秘的行开胸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