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个房间装摄像头的人只有你。”
前戏早在胡闹时酝酿足够,沈补玉在沙发缝里乱摸润滑剂时,沈檐扶着他的腰从后面硬挤了进去,这太勉强,沈补玉只能随着他把表面血管怒张的粗大性器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时慢慢弓起腰以缓解那种细致到叫他寒毛倒竖的疼痛。
尚未完全适应,沈檐却已不能忍耐,扣着他的腰退出些许之后一插到底,连阴囊都要挤进去一样疯狂,沈补玉在他满足的低吼中哀叫,肉体的拍打声节奏狂野,任凭他怎么求他慢一点别太深都是徒劳,沈檐抚弄他的性器,技巧高超,很快便使他绷紧了身体有了第一次喷射。
他在恍惚中被翻了过来,面对面把虚软的双腿朝着沈檐大开,承受他的再一次索取。
这是伤愈以来的第一次插入,沈檐的坚定与贪欲并没有放慢这场交媾的节奏,他向来喜欢肆意享受,沈补玉由他一手调教,从一个雏儿到一个成熟的性伴侣,身体早已习惯这种暴风雨一样的洗礼。他敏感的像棵含羞草,动情时胸前的小珠硬得不行,沈檐含在嘴里吸吮时他整个人都会因此战栗,臀缝中间的穴口不断的收缩吞噬他,像深陷沼泽泥潭一样使人无法自拔。
沈檐一再的尝试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像被甘露蜜汁吸引的饥饿饕餮,执念叫他毫无理智。
他在他无力的喘息中恶意研磨软肉深处的腺体,引得他高亢啜泣,发出美妙销魂的呻吟声,令他更加亢奋,几乎要将他顶翻过去,太快的频率把穴口周围的粘液打成了泡沫白浆,黏腻胶合着密实结合的地方,水声淫靡。
日光透过玻璃照进室内,沈补玉在颠簸中头晕目眩,沈檐无法被彻底满足的贪婪像条毒蛇缠绕着他往黑暗深处去,堕落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紧紧攀附着他肩膀的手在他背上胡乱的抓出痕迹。
第二次就这样被顶的泻了出来,他哭得眼花。
沈檐把他抱了起来,自己靠进沙发里,拨开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将松软的穴口对准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套了上去,沈补玉难以承受般仰起头嘶声哭喊够了够了,沈檐霸道的回了一句,不够。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仰头正好咬住他乳尖,又可以握住他的性器,沈檐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沈补玉早就没有力气配合,但身体的每一处却更加敏感。
等到沈檐肯放过他,他早已意识混乱,连他把他抱进休息室的床上都不知道了。
肉欲的享受再丰盛也不会打乱沈檐的思维,他很快回到办公桌前打电话叫人看着刘雪菲,不要让她有途径接触任何人,想想还是生气,便又叫人把沈梁一并看住了,不许他离开办公室。刘雪菲是他送的,无论他知不知情都逃不了干系。
上床之后他以口喂沈补玉喝了一些水,然后躺一边儿支着脑袋看他,这小孩刚才叫的嗓子都哑了,可怜兮兮的样子乱惹他心软。
越看越喜欢,便又亲了几下脸,亲来亲去最终还是色迷心窍的落在了嘴唇上。
24.
沈补玉一觉睡到华灯初上,醒来时沈檐正躺在边上靠着床头戴着眼镜就着台灯昏黄的灯光看芝加哥的传真,见他醒了,便开了大灯摘了眼镜。
沈补玉坐在床沿试腿劲儿能否走到浴室,沈檐已经绕过床来抱他,这回倒是收了狼性,像个长者只帮他调好了水温,嘱咐他不要泡太久,免得饿虚脱了。
沈补玉从浴池里爬出来时休息室已经不见人,推门进了办公室,先看到沈檐的办公桌上一桌美食,再看到了沙发上的刘雪菲,墨镜也没有了保镖也没有了,连发型都乱了。
沈檐坐在茶几上看手机视频,没有关音效,因此听得到沈补玉被欺负到哭泣讨饶的声音,还有他自己情动时的喘息和那些流氓兮兮的污言秽语。他意味深长的抬头看了一眼面如纸色的刘雪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