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说不上来话,还不如在医药局待着,这里好多人等着我喂药,很忙。”
“今晚几点回来?”
“恐怕很晚,林养春说舒康府招了瘟,要请傩神,赵公明还有钟馗,让我扮演花童。”
“你扮花童?”
“对,就是往头上插很多花,拿一盆水边走边洒,将整座舒康府都走一遍,驱逐瘴疠鬼毒。你也懂,这种情况下,大家不得不相信鬼神了。”
谢无炽:“呵。”
时书:“你呵什么?”
谢无炽视线从他身上舔过:“你扮花童合适,很漂亮。”
“但拜神,没有用。”
时书回到屋檐下切药材,说:“谁知道有没有用了,求神也是一种上进,没有希望的时候,神明是唯一的希望。”
时书的手指让纱布裹着,指尖,渗透出了斑斑的红锈。谢无炽盯着他的指尖,嗓子哑:“切药,切到手指了?”
“不是,铡刀太磨手,磨破皮流血了。英勇的证明。”
谢无炽垂眼,安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