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吗?”
吻移开了,就在时书以为逃过一劫时,重新落到了他的颈项。这里的触觉就没那么清晰,朦朦胧胧感觉到,很朦胧,然后,触感移到他T恤底下的胸前。
“啾……”冰冷被温热包裹。
时书浑身战栗,腿软的厉害:“……你……有病吗,什么地方都吸。不要吸了啊,好奇怪。”
虽然是做梦,但时书头皮忍耐到爆炸,决定要反击了,他伸手去拽对方的头发,刚拽到眼前,那声音也附在耳边。
“舔我,宝宝……”
同样的语句,尤为不同的声线。沙哑,炽热,像风拂过沙漠。
时书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天崩地裂。
接着是无穷无尽的魔音,萦绕在耳朵里。
“我焦虑的时候,会想做.爱……”
“我有性|瘾,干人时把床干塌。”
“要不要和我接吻?”
“你想了解我的话,最好从触摸我的身体开始,至于我说的话,一句也不要信。”
“唔……啾……有没有更了解我一点?”
“别怕,我在。”
“手给我,牵着我会更有安全感。”
“宝宝,我腿内侧有刺青,要不要舔。”
“……”
“……”
“……”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时书在梦里睁大了眼,“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走开啊,别过来,别回忆,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什么意思还来?我染上男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