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只能坐在地上。

但坐地上一会儿还好,久了也不舒服,就得来来回回腾位置,不然怎么说坐牢呢。

平日谢无炽回来便是洗澡,洗完澡立刻看书,写日记,再睡觉,难得有个时间这么闲的无聊。时书说:“我们聊聊天吧?”

谢无炽:“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自己,我到现在还不了解你。”

谢无炽:“我自己,没什么可聊的。”

黑暗笼罩,加上无事可做,谢无炽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往上涌,觉得失去了对生活的掌控感,莫名其妙泛起躁郁。时书抓住了他的手,挨着坐到他身旁。

“什么没什么可聊的,你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