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或者不好,应该是我?来定义。”陈砚南手?掌着她的脖颈,指腹按着薄白的皮肤,仿佛触摸到她的心脏。
“我?只?想问你,还喜欢我?吗,还对我?有感觉吗?”
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没有。”她说。
陈砚南瞳孔漆黑,他扯唇:“你在说谎。”
如果没有,心脏为什么?会跳这么?快?
秦芷闭嘴,索性不再说话。
陈砚南垂着眼睫,轻声说:“喜欢或者不喜欢都没关系,你现在单身,我?有追求你的权利。”
秦芷眼睛因错愕而睁圆,陈砚南靠过来,几乎是拥抱的姿势,但他只?是给她系上安全?带,他先带她回酒店取行李,再一路开车送她到车站,一直看着她进站。
她没有回头。
陈砚南回到车上,调转方向,去了?酒店。
车是宋淮的,习俗里?,新郎结婚不能开车,他开他的车,帮他来回接人?。
宋淮走?出来,两个人?在外面聊了?几句。
他别着的新郎的胸花已经蔫巴,他望着前面的人?,语气有些庆幸地道:“幸好表妹没有跟叶奕然说,不然我?得被她骂死。”
陈砚南指间捏着根烟,没抽,解瘾似的研磨着。
他有段时间抽得很?凶,没什么?瘾,算是一种?纾解方式,现在好一点,他瘾不重。
秦芷不喜欢烟味,她那天皱眉了?。
宋淮见陈砚南半天没说话,知道这次的结果也?并不好,他抓抓头发说:“砚哥,要不然就这样算了??”
陈砚南掀起眼皮,目光落在他身上。
宋淮被瞥得心里?发毛,他何其无辜。
陈砚南捏断那根烟,生烟草的味道飘出来,面无表情?道:“如果可以算了?,我?也?就不会在这里?。”
唉。
宋淮心底跟着叹气,好好的一对,怎么?闹成这样。
“走?了?。”陈砚南将车钥匙抛给他。
宋淮伸手?去接,等人?走?远,他才想起刚才那句话,扯着嗓子?问:“不是,什么?意思,我?结婚不配你回来是吧?”
但人?已经走?远,他的质问声被风吹散。
陈砚南搭高铁去最近的机场,直接飞回京市。
大学时开的工作室仍然开着,在这几年早已经初具规模,成为一家科技公司,跟学?校保持着紧密联系,参与过一些学术性的比赛的举办,昔日的部分成员留下来,主要由成露跟卢成风打理,他只?参与公司一些重大决策的决断。
陈砚南回来后?去了?趟公司,跟成露跟卢成风等人见面吃饭。
这些年陈砚南国内外往返,几人?也?是好几个月没见。
成露竖起手?机,在陈砚南跟卢成风交谈时拍一张照片,发给她直系学?妹。
学?妹上次跟着她见过陈砚南后?,只?觉惊为天人?,一直嚷着让她牵线搭桥,她刚发出消息,学?妹发来满屏的感叹号,问他们在哪里?。
成露随手?发送地址。
学?妹:「马上到!」
成露笑笑,搁置下手?机,听到他们聊到川西,她拨弄下头发,想到在朋友圈里?见到秦芷发的川西之行动态,好奇说一句秦芷前不久也?去过。
秦芷的名字一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下。
因为都知道陈砚南被甩后?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个名字,就变成禁区般的存在。
成露第六感告诉她不简单,所以她还是多问一句:“你们俩见到了?吗?”
卢成风剧烈咳嗽几声,抽出纸巾的同时,丢给成露一个眼神,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