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知上下打量着这俩人,他们怎么这么腻歪,连洗澡都要一块儿,周尚知自认为没有这种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一时居然有点羡慕,将浴巾甩到肩上,说:“应该没了吧,我是最后一个。”尅来铟阑

“行,谢谢哥了。”说罢,便推搡着周济进了浴室。想着估计没人进了,便顺手栓上了门。

一回头,程允的唇上就多了个软物,周济张唇咬住他一瓣唇肉,将程允的下唇用舌苔撇开,伸进口中,吮着湿漉漉的唇珠,肉舌越探越深。

“呃唔,嗯呃。”两条舌头在程允嘴里打架,周济的舌压制着他,连口腔分泌的唾液也不放过,程允的唇舌在暴力侵犯下发麻,竟然从唇角流下一串水痕。

周济将手伸进他衣下时,程允终于将他的脸推开,擦了擦嘴上口水:“还没亲够?”

自从上回山洞里回来后,他们就变得越来越黏糊,但凡身边没人,便恨不得抱在一起啃。今天天儿热,外头也晒,两个大男人体温本来就高,还抱着,没一会儿就汗意涔涔。

“我身上出了好多汗。”腰胸处一摸,滑滑的满是汗水。周济说话时热气腾腾,呼吸又湿又烫,一个劲儿往程允脸上扑:“这不是来洗澡了么。”

周济拽住程允衣服两边,将上衣从他脖子撸了下来,扔到凹槽边。程允有段时间没健身了,腹肌已经消减下去,肩两侧的胸肌还在,胸脯左右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乳头附近,更是呈现出不正常的肿胀。

“年轻真是好,”周济的指腹按在程允乳晕上摩挲,“一晚上就不红了。”

程允的屁股被周济捏弄着,很快就挤开裤缝滑了进去,摸至软乎乎的臀肉,两根坚硬的手指将臀缝别开探了进去:“呃,你不是更年轻,怎么干了一天活还这么有精力?”

“不知道。”程允的唇瓣微张,湿粉红润,光泽动人,周济弯颈用力嘬了一口,手一别,便将程允的裤子扒了下去。

腻歪了半天,终于进隔间要开始洗澡了,周济拉着程允进了一个门,程允嫌挤,想去隔壁自己洗,却被周济拽着胳膊按在墙上面壁。

“喂,我们不是来洗澡的吗?”要弄就回屋里弄,在外面搞算什么,别人看见可怎么好?

周济拧开花洒,湿水哗啦啦落了程允一身,水痕顺着腰脊滑入臀缝,流了进去,程允不自在地扭了扭臀,却叫周济一把捏住,往外扯动:“这不是在洗么。”

伸手将花洒取下,周济拿伞头对着程允的后背冲,却也助长了更多水珠流入程允的股沟间,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冲洗穴口。水好像灌了进去,程允抓住周济的手臂:“里头痒死了,你能不能好好洗?”

花洒被撞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高挺坚硬的肉器,撇开臀肉戳在翕动张缩的穴口上:“正好,我也痒。”

程允惊了,这可是公共浴室啊。周济每一次都能刷新他的认知,折腾一晚不够,还变着法的在外头找刺激。

“不行呃呃…”程允的拒绝刚出口,就被往里伸的粗挺肉棍扼住咽喉,语调拐了个弯,多了几分娇媚。一串电流从相交的后穴猛蹿大脑,后穴颤颤收缩,含紧了滚烫的鸡巴。

不知是不是干了一天农活的缘故,周济的那根尤其烫,挺直发硬的柱体微微一转,就烫得他穴肉缩动,痉挛打颤。周济将程允总想往里挤压肉棒的臀肉搓开,看着棍肉一节一节挺进洞口,被里头的软肉包住:“呃嗯嗯,啊呃。”

粗棒压着沟穴大力进出,又扁又窄的肉唇让柱体粗暴撑圆,昂立的肉棒发了狠劲,在肉洞里用力翻搅。随着剧烈交合发出的撞击声,水更是在一锤一挖的耕作下不要命地往外喷溅。

程允的屁股在周济粗胯的顶撞下左右乱扭,手抓在墙上撑着,腰肢止不住地偏,不知不觉将肉棒吞得更深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