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嘴只能对着他张开,那条粉嫩的舌头只能被他舔弄,吻到程允脖上泛起青筋,抱着他呜呜求饶,周济才松开唇,嘴里呼着热气问:“现在呢。”

呼吸间,程允将口水吞咽下去,嘴中被刮弄后留下的触感更清晰了:“多了一点。”

周济呵笑:“看来只接吻不能满足宝贝。我要是直接插进去,宝贝岂不是对我好感倍增?”

“我不是那个意思呃啊,别唔。”周济猛将程允身下裤子一扯,拽到膝盖,唇堵住程允的嘴让他出不了声,握住小腿一折,便将裤子全数拉了下去,只剩两只赤条条的大腿在身下乱晃。

周济本来想先给程允扩张一下后穴,手刚伸到臀沟,便摸到一片湿。他抬起头,看向枕头里那张咬唇不语、被吻到红扑扑的脸,笑容逐渐扩大:“宝贝,我还没插呢,你怎么就湿了。这么期待老公的鸡巴?”

程允心内羞耻,嘴上不想承认。殊不知双颊的红晕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感受,湿肿的唇张开一条缝:“没有,很期待,只有一点点嗯。”

话没说完,程允的臀胯就被猛地抬起,那根凶硬东西再也无法忍耐,抵在青涩紧窄的小穴上,小小的殷红肉口强烈张缩着,析出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周济喘着气将龟头慢慢塞进那道湿淋淋的肉缝里,程允双腿微抖,穴口滑不溜秋地差点没戳进去,好在周济经验有余,按着张动的穴缝猛地用力,紧绷的肉穴在重力的压迫下撑开洞口,一股脑儿将青筋暴突、硬到发黑的粗鸡巴吞进去。

“嗯呃,好大。”才两天没做,程允被操开的穴又弹收回去,又紧又牢地吸吮住插进穴道的肉茎。

如今被操到只能靠后穴高潮的程允身体格外敏感,鸡巴刚插进去,微微律动几下,淫洞便痉挛般收缩,夹住穴里那根挺动的凶器。

“不大怎么让宝贝舒服?”肉穴里又湿又软,含着鸡巴的时候简直太舒服了,周济阴茎爽得发麻,恨不得将眼前的穴插穿捅烂。没忍住拿胯重重扇进程允的屁股,扣着程允扭动的腰窝,将粗棒发狠地甩进肉洞。

“呃啊,不要呜,进得好深。”程允没来得及掩饰声音,便被性器顶进穴缝里凶猛戳刺,肠子都被这大幅度的捣弄顶得发酥,软趴趴垂下来,边冒水边吞吐粗暴的淫柱。

嫩红紧窄的小穴随着程允屁股的抖动猛烈张缩,将挤进大半的肉端紧紧咬住。电流般的酥爽从交合的下体顺着腰脊直冲大脑,程允仰着脖子张唇吟叫:“啊呃,好凶的鸡巴,屁股好舒服。”

听见程允毫不掩饰的夸赞,周济调转枪头向前顶冲,撞在抽动不止的软嫩肉片上,将屁股乱动的程允压进床中,鸡巴深深捅插进去:“宝贝,你真是越来越会发骚了。”

是的,如果说以前程允面对被男人奸弄是感觉羞辱的、愤怒的,那么现在他在接纳周济喜欢的同时,也接纳了自己被多次奸淫调教后变得敏感的身体。

程允张开双腿,夹住周济正甩动的腰,向上搂住他的脖子,吟喘着低声说:“周济,干得我好舒服。”

被程允的呼吸含过的耳朵莫名发起烫,周济裹着被子朝程允的屁股压进去,与程允缠抱在一块,唇也如磁极的两端,触之即燃。

屋外的雨声渐大,打在窗户上发出阵阵残响。屋内湿气流淌,冷得人一出被窝就冒鸡皮疙瘩。

于是两个人做爱的时候,连被子也一同裹着滚动。翻涌的棉被下,是两具下身赤裸的肉体。湿漉漉的穴口缩动张开,与凶悍的性器狠狠撞在一起,咕咕叽叽搅动出一泡又一泡的性爱淫水。

程允不仅被周济压在身下,也承受着被子的重量,鸡巴挺得又重又急,被强行插穿肠道的酸涩让程允止不住哆嗦起来,面颊上红云飘动。

周济瞧着他这模样,实在又爱又恨,爱的是他难得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