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的大脑停滞了一下,看着像在消化周济这句话,花洒换了个方向,激得程允小腿微颤,他下意识躲开花洒的喷击,屁股却叫周济按住,两人本来还有一小段距离,现在则是搂抱在一起,近得能听见周济的呼吸。程允抬头,伸手捧住周济的脸:“你真是周济?怎么说话没羞没臊的。”

程允的皮肤滑嫩,虽然又爱打球又爱打架,可指上没有茧子,贴在脸上显得十分柔软。周济将脸凑过去,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不抠出来,会生病的。”

这话倒像是周济说出来的了,他这人确实很注重身体健康,又感到一股热流滑进后穴,程允问:“那为什么不从后面冲,非要…”面对面…

他现在没穿裤子、裸着鸡巴跟屁股,而周济的手还放在他后面,指头动不动就往穴口戳,这姿势真的很奇怪哎。

周济低下头,靠在程允耳边说:“因为这样方便干坏事。”

靠得太近了,好像有无数只蜻蜓同时振翅,在耳鼓上发出电流般的嗡鸣,程允大脑空白,咕哝:“什么坏事…”

唇上贴来一个软物,程允此时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更醉,因这个轻啄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却又并没流露出被男人强吻的厌恶,好像暂时遗忘了被周济假扮痴汉强奸的愤怒。

“就这个。”周济说。

程允大脑一片混乱,本来喝了酒思考就困难,现在更是成了一团浆糊,心中对周济的人品极其信任,被亲了还想方设法为他找补:“这也,不算什么坏事。”

他本意是想让周济不必在意,顺便暗示自己不要多想,可周济却把这句话当成了程允的暗示,当即张唇咬住程允湿软的唇肉,舌头探进口中勾吻。

周济接吻的时候特喜欢嘬弄,还很用力,程允不喜欢跟人接吻,不明白唇和唇怎么能发出这么激烈的水声,舌头又是怎么伸这么长,恨不得将他整张嘴都堵住,等亲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周济才不舍地放开他的唇,呼着热气问:“那这样呢?”

“你…”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没等程允继续费劲地转动脑子细想,周济的唇又贴上来,双唇更汹涌,舌头更凶猛,在热吻之时手还不断揉着屁股,花洒不知扔到何处,淅淅沥沥地撒着水。

亲着亲着,程允逐渐察觉哪里不太对劲,好像腰上有个东西一直戳自己,他动了动腰,又被周济的手按回去,并咬着他耳朵说:“宝贝,再乱动我就忍不住了。”

程允眨了眨眼,注意到周济颜色浅淡的薄唇上变得妖冶红艳,很漂亮,周济人这么聪明,为什么长得还这么漂亮。那张唇上下开合,就像沾了水露的花瓣,又像刚破皮而出的果肉,散发着诱人的艳丽,程允嘴巴一张,叼住了面前的湿唇。

周济的双眼蓦然睁大,在程允尝了一口觉得并不香甜、准备松口离开时,被周济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性欲再也无处藏身,瞬息之间喷薄而出,托着程允的屁股就将他的腿架起一只来,将湿漉漉的穴口撑开,握着梆硬的肉茎一压,硬端就往肉穴里塞了进去,程允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穴被热水冲了那么久,早就湿透了,可没想到周济的鸡巴更烫,热腾腾的钻进后肛,烫得程允屁股缩了一下,刚顶进去,胯就迫不及待一撞:“呃。”

两人上头还接着吻,周济便将这吟声吃进嘴里,吞了下去,充满水汽的浴室加剧了两人身体的火热,鸡巴再度膨胀地顶入程允的肉洞,程允脑袋大写的懵,周济已经在肛门里举着肉身抽动起来。

是吻迷惑了他吗?不然怎么周济把性器都插进他后面了,程允非但不觉得讨厌,还在一次次撞击中体会到性爱的愉悦。唇与唇黏连在一起,在下体交合顶撞时发出口水吞没呻吟的声音,叫的时候嘴被堵着,可奇奇怪怪的调子还是从交缠的唇齿间溢出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