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真是有病,竟然上了你这个傻逼的当!”
在程允怒不可遏时,周济正压着程允两瓣肥嘟嘟的臀,将硬柱挤进穴缝,深深顶弄甬道里的肠肉,每一下重击都插到底,生怕下一回就没了机会似的。程允也前所未有地感知到那根东西的粗长和硬度,更清晰地在心中烙下一个念头
是周济在操他。
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好兄弟周济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抽插。
世上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情吗?
性器越顶越快,吸附着穴里的软肉,每一次亲密接触都变得异常剧烈,肉鞭重重打在程允的直肠内,引得他浑身抖颤,周济亲了亲程允抖动的肩膀:“既然宝贝发现了,我就实话实说,其实从五年前,我就开始跟踪你。”
五年前?他上大学才两年,五年前至少是高中…等等,高中?程允想起周济抽屉里那张毕业照:“你高中就认识我?”
周济将程允的双腕锁住按在枕头里,抬着胯顶弄着身下的沟穴,这估计是他最后一次跟程允的性爱了,毕竟以程允的性子,断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说高中时唯一有一次被人揍过,那个人,就是我。”碾着湿软的穴肉,周济恨不得将两颗卵蛋连同耻毛都塞进去,恨不得将自己揉进程允的身体,“也是从那一天,我开始暗恋你。”
“我草,你他妈神经病吧,我不就围了你一次,你他妈还能看上我?!”程允实在不理解变态的脑回路,可双腿和腰臀都被这个跆拳道高手死死压制,他连一点抗衡的空间都没有,只能感受着后穴内凶猛的侵犯。
“你尽管报警抓我。”周济满不在乎地说着,肉柱深嵌进柔软的直肠,挖着洞内的肉褶反复揉插,力道重的,就差没把他整个屁股捅穿,“我可能被关十年、八年,不过我家里还算有点权势,他们多半会保下我,于是我的刑期会缩减到一年,或者两年,出来以后,我还是会找你。”
听着周济的讲述,程允心里渐渐发毛,他无法想象,外表光鲜亮丽的周济,里子竟然这么黑。
“哦,对,就算我在牢里,也会派人监视你,跟踪你,我会让他们破坏你每一段恋爱,禁止你和每一个女人来往。”
“你疯了,周济,你疯了!”这他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以前究竟是为什么被迷惑成那样,觉得周济纯良无害的?
“我是疯了。”程允的肩上骤然传来重量,将他整个身子都压进床里,周济的东西也没闲着,努起腰狠狠杵进他的后穴,肠洞被这么一击,顿时又酸又涩,却又没出息地感受到一丝快感。此时的周济就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放弃了所有技巧,生捅硬套,将黑紫色的肉鸡巴粗暴地顶进去撞击。
床铺吱扭吱扭地响,程允的后穴完全没了自己的意识,端像个容纳周济鸡巴的容器,穴道被暴力操开,又被无情揉捏,程允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插烂了。
“操呃,你慢,慢点呃啊。”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是快感还是酸疼都被穴里那根凶器决定,周济快他的穴就抖,周济慢他的穴就缩,偏偏周济此时蛮牛似的就知道捅,还偏挑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儿,无节制的侵犯迎来的是剧烈的快感,程允无法自控地靠后穴感知到了高潮。
周济感受着程允屁股里被他操出来的水,无声地笑了,硬柱刺进穴里转动:“你知道吗,每次我一想到你和别的女人上床,就恨不得像这样,直接把你操射,让你靠后面高潮后,失去用性器高潮的能力,让你再也搞不了别的女人。”
周济说一句顶一下,程允本就身处持续性高潮之中,爽得掀出了眼白,可他心里仍有残存的理智在叫嚣,不可以,不能变成只靠后面高潮的男人,他不是恶心的gay!
“自从那次聚会后,趁你喝醉上过你一次后,我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