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的身体恢复了些许自由,感觉到快感渐渐从身体褪去,绞动的肉洞由窄变宽,他低声说:“我后面松了,就现在,拔出去。”
松了?呵呵。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这话时有多么可爱多么诱人,多么让人移不开眼?
程允肩上传来一道重量,男人将他按在墙上,举着膨胀到逼人的硬器冲进程允张开的湿洞,露着一道门缝的门有些松,被这忽然的冲撞顶得发出哐啷的声响。趁程允此时势弱,男人不断提速,程允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后穴都要被这无声的穿刺撞开花了。
“呃,不,出,出去呃。”程允的腰臀随男人的挺击而晃,嘴还在挣扎,可穴里急暴的挺撞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程允的一颗心也向上提起,男人却在他无意识缩穴时变本加厉,弓起腰杆,将肉棒重重地挺入肉穴,发出无序却激烈的顶刺。程允不自觉张开唇,在声音泄露的前一秒,被一只大手捂住嘴。
“呃,呃唔,呃嗯。”那两个人进来了,程允听见了拉链声、撒尿声,男人扶抱着他,粗壮的肉器深深嵌进直肠里快速穿顶。男人进得极深,深入浅出地抽动,闹出的声音比先前小了,可他的屁股每挨一下撞,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啪啪的嘤咛,随即,缩紧的肉穴就被强壮粗硬的狠狠顶入。男人举着强悍的凶器压迫进程允的肉穴,狭小的穴道被暴力扩张成黏腻的逼洞,反复接纳粗柱强悍的进出,直到程允的穴洞深处的肉蒂在猛烈的抽插中被压碾出无法控制的酥麻。
自那两人进门后,程允便处在怕被发现的紧张中,与此同时,却也感到无尽的快感在身体里侵袭,钻入他每一个毛孔,让他纵使在如此羞耻的情景中,仍然升入了抽搐的高潮。
在极致的欢愉中,他好像迷失了最初的自己。
“我草,谁他妈尿到外头来了,有没有公德心啊?”男学生边骂边提裤子。
两人又嘀咕了几句别的,就从男厕离开了,丝毫没注意到隔间的门紧随其后打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离开后没多久,程允扶着墙从隔间走出来。
下课铃正在此时响起,程允刚出厕所门,就看见周济三人站在教室门口等他。
赵佗一脸不耐烦:“怎么撒个尿也要这么久,不会偷偷在厕所搞了一次吧?”
无形伤人最为致命,真在厕所搞程允倒还能炫耀一下,可他现在分明是被别人搞啊。程允没好气地瞪了赵佗一眼,又看向李声:“声儿,今晚带你开黑,不算赵佗的。”
“我草你有毛病啊程允,李声,不听他的。”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一路走回寝室。程允第一件事就是想换掉身上这身衣裳,可刚穿一回就弄脏了,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总不能说自己跟男人做爱沾上那男的精液了吧。要不穿昨天那身凑合凑合,好歹是干净的,程允刚迈了一步,周济倒是在他转身时叫住了人,指着衣领子说:“这里脏了,要不要换一件?”
程允眼睛亮了,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就换了个面貌,想着裤子上的白浊,正思考怎么消灭罪证:“那个…衣服要帮你洗洗吗?”
周济正坐在椅子上,划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温柔:“不用,放在那就行,我会叫干洗店的人来拿。”
也是,他好像就没见过周济洗过衣服,原来是送去干洗店了,哎,不是,还是见过那么一次的,周济说自己那天得空,就回寝室洗洗衣服。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站不住脚,程允自己一千块的衣服都舍不得扔洗衣机,都得送去干洗,周济这些牌子货不全得干洗,真要机洗的话衣裳缩水了还能穿吗?
现在程允想起周济说自己回寝室洗衣服的事情,莫名觉得不对劲,所以周济当时为什么要在宿舍楼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