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自己顶到的是哪,直到重重捣了十几下后就感到程允后穴莫名收缩,他险险停住才没直接射出。伸手摸到程允几乎埋进枕头里的脸,将他的下巴抬出来,手指伸进唇下将声音抠了出来。

“啊嗯,啊,啊。”程允的声音闷闷的,周济顶一下他才喊一声,比刚刚的呻吟声大了一倍不止。周济揉着程允的臀肉,压在他脊背上提胯猛击,程允又是一声闷喊,周济伸舌舔了舔程允弓起的后颈肉,在臀穴间放肆捣弄,“老公这是操到你哪了,爽得都缩起来了。”

又是几下重顶,程允的声音越抬越高,阴茎直接立了起来。感受着穴越收越紧,周济乘势追击,弓腰加速,程允的叫声蓦然连成一片,应和着臀肉猛烈的交合声,顶进肠洞内的软囊:“啊呃呃。”

程允的后穴猛然收缩,阴茎猝然而竖,喷了一泡精水到床里。周济爽得架住程允的臀,朝着刚刚令程允欲罢不能的肉团急顶而去。在剧烈而凶悍的撞击下,程允的穴反复收紧,终于在不知多少次缩穴时,从周济的马眼里嗦出浓稠的精液。

周济那玩意大,平时胯下坠着两颗卵蛋不知有多沉,如今储藏的子孙全射进了程允那狭窄的屁股里。宛如撒了一泡尿,经久不息。

等周济射完,把性器往外拔,才发现套子不知何时破了。再低头一瞧,白色的稠液正从穴眼往外淌。

与此同时,周济那根凶器重新硬起来,戳在了程允湿红柔软的肉眼上:“不是老公不想停,实在是因为精液进得太深,要操出来才行。”

于是周济以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欺骗着自己,并将硬柱重新塞入程允软烂的穴口,开始了夜晚的新一轮攻伐。

翌日一早,程允是在一阵头昏脑胀里醒来。他知道这怪自己昨夜喝多了酒,可是也没一回像这样似的,脑袋沉沉的,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等他慢慢坐起身,腰上又传来酸痛,长裤里的屁眼酸涩干痒,活像被鸡巴捅过。手臂撑在床栏边,程允想下床喝口水,眼睛一低,发现个挺直的背影。

“周,咳咳。”刚发了个音,程允的嗓子就哑得不行。周济仿如刚刚察觉,转身看他,“醒了?”

又摇了摇自己的水杯,见里头还有半杯,便站起来给程允递了过去:“嗓子怎么这么哑,着凉了么。”

程允接过水杯,猛灌了一大口,喉咙这才好受了点。听见他的话,心里有点怪自己昨天睡觉没盖好被子:“应该是吧。”

水杯空了,周济的眼睛从程允刚咬过的杯沿扫过,问他还要不要,程允点了点头,周济便转身去壶中倒水。

程允看着这一幕,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周济简直不要太任劳任怨,就抬腿往床下蹬。却没料到自己的腿突然使不上力,踩了个空,往下跌去。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程允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周济怀里,他后怕地眨眨眼,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力气好大。”

周济臂上青筋暴起,托着程允的肩将他扶稳,看着他胸前的水渍:“抱歉,水撒了。”

程允摆手说没事,反正他也要换衣服。胸前湿重淌水实在难受,程允顺手将湿衣往上一卷,肩膀传来一道重量,将他的身体掰了个方向,面向周济。程允刚想问怎么了,却感到周济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前,捏着那两个乳粒问:“你过敏了?”

周济一看就是家里好生好养的贵公子,没干过一点重活的那种,可不知为何,他的指腹覆着一层劳作过才有的茧,触在自己的乳头上,泛起一阵怪异的糙痒。

周济眼中的担忧不似作假,于是程允便顺着手指摸过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东一块西一块的红痕,若是周济不说是过敏,他还以为是人为嘬出来的吻痕。

“需要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