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接光了。但他也冲方昭质笑:“应该是吧。”
“唉,你哥这个人,别看他话不多,有时候也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对人很好,也很会关心人,”方昭质咬着笔帽在那新吊牌上写了几笔,重新合上钢笔,他的口齿才再度清晰,“他在学校是那种独行侠,谁也不搭理,都是别人找他帮忙,找他玩,不找他就自得其乐。以前我还在想你谁啊拽什么拽,结果他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我不也被吓了一跳吗。”
李白点了点头,他不想聊太多有关杨剪的事,那感觉就像分享,他一点也不喜欢。
“他怎么就去山里教书了呢?”方昭质却又道,“五年,疯了!”
李白说:“我不知道。”
“你们其实不是兄弟吧?”方昭质看了眼手表,略显局促,表带和上次不同,“在学校我就听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