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3 / 3)

李白很少在这种状态下如此仔细地观察它,以往到了脱裤子的地步杨剪基本上已经被他磨得半硬了,再捋两下就能操他,或者直接往他嘴里捅,让他来不及多看就被迅速膨胀起来的硬度填满。

原来它也有这么没有攻击性的时候。

李白竟看得莫名心软,心软得都有点难过了,他始终觉得杨剪像团蛰伏的雾。可以浓也可以淡,渗进你的肌骨,让你热,让你冷,让你知道他还在。但什么时候能定型呢?你本就不能要求一团雾去定型。嘴里含进一块刚掰下来的砖糖,他又往手心挤了滩油,在股缝里抹得差不多了,嘴里的糖块也含掉了棱角,变得稍稍圆润起来,他屏息插进去一根手指,头也埋了下去,用鼻尖拱拱茎身好从根部开始往上舔。

很快就湿了,也很快就硬了,这边卖的油怎么也有股香料味儿,熏得他晕乎乎的,等他含到龟头已经有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下巴跟喉结蹭在上面也湿漉漉一片,砖糖化开在里面,蹭出种意外的黏。李白轻轻啜吻着,吞咽着,喉头发出咕咕的细响,许久没有扩张的屁股里面也终于能塞下两根手指……他跪不住了,一只手扶着那根愈发挺立的大家伙,呼吸都要逐渐被剥夺,他必须得用另一只手撑住床面维持重心,也就是这么一抬眼的工夫,他看见杨剪落在自己身上的眼。

还有些惺忪,杨剪坐起来,靠在床头。

“这是干什么。”还有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