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够吗?”程朝拍着她的后背替她抚平气息。
程夕埋在他颈窝里摇了摇头。
“不够,我还想要。”
不知疲累般永远不够,要把错过的全都补偿回来。
“那这次手指进去好吗?”
穴里已经足够湿了,一根手指进入得毫无阻碍。它尝到这片潮湿之地的热情,在一片黏腻中迷失了自己。
程夕吮吸着他颈侧的一小块皮肤,舌尖随着暴起的血管游走,它搏动着恰如她穴里的软肉般欢欣。
“哥哥……再加一根手指吧。”
把我填满,把我们空缺的那些年填满。
第二根手指的进入稍显拥挤,它们只好结伴而行,在这片温暖润泽的地方扩展着,掘出源源不断的水源,让她得到更多的满足。
抵在两腹之间的性器滚烫地顶着她,一直没人管它,它已经激动地分泌出前精,程夕一握住,程朝就像受了刺激,手指也更用力地抠弄着凸起的软肉。
又有亮光在眼前堆积起来,身体的空虚和心里的空白一点点被程朝填满。一切开始缩小,眼前看到的开始缩小,身体绷紧蜷缩,手上用力收紧,身下也咬着程朝的手指不让他动。
程夕已经再次逼近高潮,一开口是沙哑的哭腔:“哥哥……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程朝吻住她,把承诺贴着唇舌递给她:“不会,永远不会分开了。”
*
程朝把她收拾好放到副驾驶上,这才来收拾自己和车座。程夕歪着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把湿透的坐垫拆下来时,也只是红了脸,视线却依旧未离开。
“睡一会儿吧,快天亮了。”
程夕摇头,“我睡了你会走吗?”
“不会,”他握住程夕的手,“我一直在这儿。”
她这才放心地闭上眼。
东边的地平线已经微微亮起。
看样子,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45.保证
45、
重新在一起,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了继续按照之前的方式相处。
依然会担心被发现,不想置于风暴的中心,所以该避嫌的时候还是要避嫌。但同时,他们也明白程万里和胡向云永远不可能给予同意。
上一次,两人曾坚持对抗,幻想能感动他们。这一次,他们不再做这样无畏的努力,也不再渴求获得理解或是支持。
甘愿承受任何代价的前提,是在一起。
*
郑集英的病情时好时坏,但“好”也只是指精神状态。
她就像一辆快到站的列车,播报声已经响起,以极缓慢的速度前行着。你知道终点就在眼前,是下一秒停下,还是下一分钟停下呢?又或者是在你刚刚庆幸完“幸好不是现在”的下一刻呢?被宣判死刑的生命,到底是等待的人更痛苦,还是身边的人更痛苦?
程夕不知道别人的答案,她只知道自己很难过,眼睁睁看着沙子从指缝中漏光。
郑集英的子女们终于时常回来看看她,但也通常是在她又一次状态不好的时候。
胡嘉嘉曾偷偷跟她说:“夕夕姐姐,我觉得大家都不是真的要来看外婆,而像是来等她死一样。”
胡向云也告诉她:“人总要有这一天的。你外婆今年也八十岁了,一辈子都比别人要过得好些,也就最后这几年吃了点苦。至于孩子,喜欢的都有出息,不喜欢的……也没什么遗憾了。”
程夕把这些话说给程朝听,程朝抱抱她:“那我们就尽力让外婆开心一点。”
于是程夕选了一个大家都在的日子,把要出国的事告诉了郑集英。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护工阿姨,她本来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