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可是如果水要流向我,我拿什么阻截?
如果程夕也要选择我,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人不可能永远都做“正确”的事,理智与情感的博弈,终究要有一方占上风。是甜蜜的挣扎更不留遗憾?还是痛苦的沉沦才契合本心?
答案不言而喻。程朝想,事已至此,下地狱就下地狱吧,我会为她铺平道路。
程朝拉下她的手,用力一拽,程夕便坐到了他腿上,紧接着趁她错愕之际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同于程夕的小打小闹,而是真刀实枪地带着欲望的气息。程夕僵硬得如同尚未启动的机器人。
“闭眼。”程朝下达了指令,她便机械般地闭上眼睛。
于是程朝的吻更密集地落下来,搅弄着她的舌头,发出令人羞涩的水声。
程夕的双手抵在他胸前,她想,她应该是要推拒一下的吧,但动作落到手头却变成了抓住他的衣服,像是怕他逃跑,又像是将自己送到他面前。
程朝的手沿着她的后背滑到腰间,挑起毛衣下衬衫的衣角探了进去。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软肉,痒意如同微弱的电流,击得她整个人酥酥醉醉,更加软在他怀里。
“呜呜”,程夕终于发出像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