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刘秀云听得一脸热血沸腾。
“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好了!寒生那孩子,没了爹,娘又走的早,能依靠的,不就只有宁宁吗?本来我还想着,宁宁要是愿意在家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也是行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这男女之间,如果差距太大,也不见得能走多远。”
刘秀云听老辛说过,矿区不少男人,在有了城里户口,拿了高工资之后,就觉得从前包办婚姻的女人是累赘,是后腿。
用这个做名义,离婚的不少。
刘秀云最是痛恨这种人。
当初睡人家的时候,可没人绑着手,绑着脚。
好不容易女人盼到了希望,就要一脚将女人踹开,凭什么啊?
所以比起安宁在家里洗衣做饭,刘秀云更希望她在外面,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至少,和寒生比起来,也不要落太多的下风。
“你啊,就甭操心那小两口了,我看那小子喜欢着宁宁了!再说了,宁宁那时候那样,寒生都娶了,真过不下去,他当初干嘛去娶?”
辛矿长是无条件相信寒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