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
江寒生也不瞒着她,将安大可的现状,告诉了安宁。
安宁乐了,“他居然以为,这是你吩咐的?”
江寒生摇头笑道:“大概我脸上写了坏人二字?”
“不,我倒觉得他这是心虚的表现!觉得自已当初得罪了你,而现在,你有了工作,又和辛叔还有骆叔一起吃过饭,他便以为,你趁机整他!”
江寒生:“随他怎么想!”
安宁还是觉得乐呵。
和江寒生走了一段路之后,见四下无人,她小声问:“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辛叔和骆叔授意?你当初和安雅的亲事,是咱爹定下的,他们两个长辈,应该也知道。最后安雅嫌贫爱富,不肯履行婚约,他们心里难道没有气?”
江寒生伸手刮了一下安宁的鼻子,“想的可真多!”
“你的意思,不是辛叔和骆叔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