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年。

荒就跟在他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他没有回头。

“我知道。”他说。

没有什么“明年再来”,每一次比赛都是殊死决斗,没有什么比赛,不是不得不赢。

加油。

这样不需要任何默契都能猜出来的话,就不必说出口了。

但荒却否认了他的判断:“一目连,你开心么?”

“……诶?”

“你说的,你来打职业只是因为有人说你适合,因为你够冷静,也够稳定,但你从来没说过你打得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一目连骤然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