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一句话足以联想出很多东西了,但他很快就站定说:“你再看眼名字。”
“……是你啊,”荒显而易见地尴尬了一会,声音断断续续,分明才刚刚接起通话,一目连就闻到了挂断电话的气息,“这么晚了,什么事?”
一目连尽可能压低了自己的语速,避免显得太难堪:“医生说什么了?我……教练他们也很担心你。”
“旧病复发,不碍事。”
“他们说这炎症会很疼?昨天你不是还好好的。”
荒的笑声很无奈:“青行灯又给你灌输什么知识了?”
一目连靠到栏杆上,浑身脱力,不太好意思说他还没想好说辞,只好如实回答:“手指麻木、水肿、反应迟钝、剧痛?”
荒嗤一声,“她倒是没骗你。”
“……”
一目连看着远处忽明忽暗的霓虹灯轻嘘道:“她骗我这个做什么,什么时候这么严重的?年前你不是说要去动手术,怎么又鸽了……”
“忙,给忘了。”荒答得很没诚意,不过可能说的是真话。
“打完针好点了?”
“没那么夸张,能动,不过用闪R接你的Q是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