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连语气诚恳地嗯嗯答应,还对他道了晚安。

荒知道一目连能认出来“打野质检员”是他,他大可以提醒对方,甚至拿来开个玩笑。

他没有。

这事就如同过眼云烟,短短一小时就被人抛之脑后。

不过又是一次仗着小号马甲遮掩的冲动而已,脑子一热改完“么么哒”的一瞬间他就有点后悔,等车坐车的一个小时,夜风足够把他冲清醒了。

他说过自己什么也不会做,他也着实是个守信的人。

反正也不会有结果。

飞机升降,耳边琐碎的声音逐渐朦胧,仿佛被人当头来了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