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惜不解的问道:“府中众人都这么称呼,是指那些奴才么?可你不是妾室么?”她兀自问着,说完后又恍然大悟,看着她道,“哦,对了,在大夏妾室也属于奴才是么?是我忘了,这与蓝月是不同的。既你是奴才,哪怕顶着妾室的名头,也不能称赵为官人。”

她微笑的说着,仿若毫无恶意。

可每字每句,都带着鲜明、柔软的刺。

一下一下的刺着锦鸢。

不至于疼痛到难以忍受,可绵密细微的疼痛也让人无法忽略。

穆惜装作才发觉锦鸢的异样,语气真挚的说道:“我不懂你们这儿的规矩,刚才说的话若有冒犯,可不要生我的气。”

锦鸢敛目。

这位圣女似乎善用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