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自他七八岁起,我就压不住他了。”
这让锦鸢想起,当初在青州府后,她才知道大公子并非铁打的人,只是他心中装着百姓、天下,连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留。
今日还是她耍了些无赖,大公子也愿意顺着她的话,否则她又如何能做他的主。
锦鸢也随着望去,轻声回道:“奴婢言轻,袁大夫也费了不少心思。”
赵言煜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询问赵非荀的身体如何,昨夜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赵言煜辞官守孝,他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只求低调行事,也是因此,京中关于陛下有心扶持赵家,欲令赵家成为第二个陈家的传闻不攻自破。
赵家沉寂。
赵言煜并非恋权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如今所求,不过是一家人在一起过安稳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