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失态,她慌忙抬手擦去,动作粗鲁,将眼睛一圈擦的通红,被赵非荀握住制止了动作,“都说了不妨事,怎么又哭上了,你家爷病着,还要费神来安慰你。”
锦鸢僵了下,这下是真的不敢再哭。
生怕大公子又要因自己费神。
“我没哭”她余光瞥见自己的袖子都被打湿,咬了下唇,改口:“不哭了。”
看她刚才忍得那样辛苦。
这会儿眼睛里的眼泪当真散得一干二净,“大公子不要担心我,快歇息罢。”
赵非荀目光柔软,展臂,将爱落泪的小鸢儿拥入怀中,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根本不敢把重量压到他的身上,这份小心翼翼险些让赵非荀哭笑不得。他偏首,在她眼角轻吻了下,“这是真舍不得我受了伤费神?”
连哭也不敢哭了。
他语气明知故问。
锦鸢面上微热,却不曾回避,在他胸前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