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的礼,才问:“姑娘怎么来了,可是娘娘有什么吩咐?”

芳菲就把来意说了,又说:“不知能否见一见锦鸢姑娘?出门时,吉量姑姑千叮咛万嘱咐了,若是娘娘问起来,也好有个话回。”

话说到如此,这人是必须要见了。

姚嬷嬷颔首,“这是自然的,你不说,我也是要问你的,正巧姑娘这会儿醒了。”

姚嬷嬷引着芳菲去见锦鸢。

一进屋里,坐在床边的竹摇见她们来,连忙起身,唤了声嬷嬷,又客气地朝芳菲屈屈膝:“芳菲姐姐好。”

芳菲自然也回了礼。

锦鸢撑着也要起身行礼。

芳菲见了,忙快步上前扶住她,“姑娘快躺着,如今身上正病着,不必做这些虚礼。”也恰好借着这个时机,凑近看了这位锦鸢姑娘。

观她双颊发红、额上鼻尖细汗点点,喘息有些急促。

“多谢姐姐。”

看着病的有些重,但听着声音尚可。

芳菲顺势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摸着掌心还有些烫,柔着声询问起来:“大夫来瞧过了么?怎么说?开了什么药给姑娘吃?”

锦鸢刚要答,看见站在芳菲身后的姚嬷嬷冲她摇了头。

她便做出愣怔的神色,咬着唇,垂首道:“我才醒来…姐姐问的这些…不太清楚。”

芳菲仔细看她一眼,心道果真看着是个没甚主见的性子。

大公子宠爱她,估计也只是一时之趣。

不过一年两年的,就会丢之脑后去了。

吉良姑姑是担心过度了。

姚嬷嬷适时出声,替她回道:“昨儿个大夫就来看过了,开了柴葛解肌汤,用了两剂好些了,大夫说再巩固着吃上两日,不再发热就算大好。”

芳菲了然的点头,又关切的看向锦鸢,“好好的怎么会病了,还病的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