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说错了话,今日我就入宫去向陛下请罪退婚!”

赵非荀听他反复提及退婚一事,岂会猜不到他的心思。

如沈家当真诚心,昨日就该立刻勒死沈女,今日一早就该入宫脱帽请罪去,何必浪费时间来他面前假惺惺。

人也没处死,罪也没去告。

不就是为了来试探他今早入宫所谓何事么。

赵非荀唇角的讥笑薄薄,“今日我已入宫向陛下请旨,想必退婚的旨意这会儿已到沈家。”

沈国公垂下眼睑,挡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松懈。

果真依照赵非荀的性子,今日入宫没有提及胡人,甚至没有对他旁敲侧击询问胡人之事,想必他们抓获的胡人不是布察,另有其人。

沈国公忙做出悔恨着捶胸顿足的模样:“都怪老夫这身子拖累…”说罢,又急忙看向赵非荀,“今日老夫定会入宫向陛下请罪!那孽障”

“沈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