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熏得人眼前愈发醉了。

也勾的欲愈发浓烈。

从小院中,抱入屋里,绕过屏风,行至拔步床前,放下怀中人,俯身压下,手指已按在她腰间的系带,气息极尽,方才短短的交吻,已令他的呼吸染上女子酒的丝丝甜意。

他眼底克制情欲。

分明是清冷矜贵的面容,却因染欲而眼梢红了一丝,恍如睥睨众生的神祇动情,迷乱凡人眼。

正要夺取女子的清白时,缓缓停住。

“是何味道。”

嗓音暗哑,眼睑掀开,视线缓缓凝在锦鸢的面上,眉间似有些不喜。

“是…是奴婢饮了酒…”

锦鸢的心跳仍快,醉意一层层涌上来。

面颊透出浓妆艳抹的红,垂落在床边的手,连忙抬起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眼睑垂下不敢再去看他,语气有了些慌乱,“奴婢…先去洗漱。”

说着,挣扎想要起身。

男人并不允。

手掌在她肩头摁下,视线从她面上移开,略搜寻一番后,最终落在绡帐旁坠着的一个锦囊上,下颚扬了下,“那是什么。”

锦鸢顺着看着,怯着嗓音回说:“是挂着驱蚊的香囊,大公子不喜,奴婢这便解下来。”

赵非荀嗯了声,侧开身子,让她起身去解。

锦鸢撑着虚软的身子从床上坐起,眼前又是一阵晕眩,好在扶着床柱子稳住了,她闭了闭眼,稳住慌乱的心跳,跪在床边,抬手去解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