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跟着受罚。”
妙辛落泪:“你我何谈连累…”
锦鸢用手背擦了下嘴巴,引开话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妙辛想了起来,抹去眼泪,低声道:“夫人已经将她小产失血的消息捂住了,对外宣称是受了大丫鬟之事的刺激身子抱恙,打算送她去观中修养半个月,实则是让她做小月子。观中清净,以防人多眼杂把消息传出去。”
糕点下肚,胃里的筋挛才止住。
锦鸢不再进食,“夫人派你们谁跟去?”
“我们三个大丫鬟,还有福嬷嬷,再带上夫人身边的两个粗使婆子。”
“何时出发?”
“三日后。”
锦鸢干裂的嘴唇抿了下,眼神被外面的月色刺的酸胀,视线凝着妙辛,才慢吞吞的问道:“那…对我的处置是不是出来了?”
妙辛眼中涌出泪珠,用力握住她冰凉的手:“你别怕!立荣也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正在想办法救你!他如今在坤哥儿面前得脸,肯定有法子的!”妙辛试图要安抚锦鸢的情绪,却不知她语气虽坚定,却透出急切。
锦鸢指尖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