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慢慢坐下去,粗硬的性器透过层层褶皱,深入到甬道里,茎体的异物感和穴肉的紧致让两人都感到极致的快感。

“嗯。”陈巍发出一声闷哼。

适应过后,她撑在他的腰间,不断地起伏,上下套弄。这个姿势入得很深,前面跟他耗得太久,没两下蓝玫就觉得不行了,颤抖着到了高潮,一股股热液从身下泄出。

她破罐破摔一般地伏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说:“我累了,你来动吧。”

陈巍很乐意接过主导权,抚摸着她的长发,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蓝玫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十指紧扣地压在床上,他挺动抽送的节奏并不快,但每次都深入绵长。冠头在她的小穴里研磨、碾压,似乎要撑满她的甬道。叶思远这个心机小人,这时才逐渐发力,朝着她的敏感点不断顶弄刮擦,撞得她呻吟不断。

蓝玫下意识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以一种更方便的姿势迎接他带来的快意。

抽插间体液与肉体碰撞的声音,让夜晚的房间多了欲色。每一次进出,穴肉都紧绞吸吮着肉茎,穴壁挤压的快感让他颈间的青筋隐隐凸显,喘息渐渐变重。

陈巍的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看不见蓝玫此时的神情和姿态,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发出陌生的粘腻呻吟和喘息,仅仅从手中紧紧攥住的女人的手,和两人紧紧相连处的温暖紧致,和身下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他们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这些年他见过不少的肮脏,陈家的、工作上的,他手里做过的也不少。他的父亲说他很会演戏,适合当商人,为了想得到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即便是后来做了律师,这种性格也没有变。很多人骂他,说他是无耻无德的讼棍,但只要他爬的足够高,在他面前的就只有溢美之词。

她说她喜欢叶思远,却愿意跟陈巍做爱。

这也许是对他的一种讽刺。

蓝玫身上有种他一直渴望的东西,从他还是叶思远的时候就一直觊觎着。那种东西他母亲没有、他也没有。

也许,这就是他想接近她的原因。

无论如何,现在他们是亲密无间的,这就够了。

蓝玫抿着唇,胸口不停起伏着。她感觉跟叶思远做的时候,始终有种失控的危险。

这个神经病,怎么一声不吭的,动作倒是挺狠。

她的手被他攥得发疼,下体传来浪潮般的快感,穴口被撑得酸胀,摩擦间撞到阴蒂,她忍不住浑身紧绷。

“啊哈……嗯……叶……叶思远”她喘息着叫他。有点受不住他这种节奏和力度。

“嗯,怎么了。”他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