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环顾了下周围的客人。

“你是不是有病?”

“你这哪里无聊了?简直是太牛了好吗,都能拍电影了,什么叫自强不息,这就叫……”

还不等他发完癫,蓝玫拿起桌上的夹肉白馍塞到他嘴里。

“你给我消停点!”恶狠狠地说道。

“诶,你当时怎么跑出来的?证件那些怎么搞定的?你也没钱啊?”焦荣很好奇。

“少问那么多,再问我走了。”蓝玫闭口不谈。

见状焦荣也只得作罢。

一顿晚饭就在焦荣的侃天侃地和蓝玫不时的应答间过去了。以前她没发现,原来焦荣是个挺健谈的,她刚认识焦荣的时候只觉得他长得不像好人,话也少,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太会装了。

焦荣骑车载着蓝玫,在陵江边慢慢开着。

他敢说,他这辆以前和朋友们跑过拉力赛,改装后让发烧友垂涎欲滴的爱车从来就没跑这么慢过。

这时候天色早就暗了下来,蓝黑幕布一样的天空挂着一轮明月,座座路灯照亮沿途的道路,江边已经没什么人,只有些夜钓的人打着稀疏的点点灯光坐在远处。

蓝玫提议想到公路下面的江边走走,焦荣莫敢不听,将车停在路边,就跟她沿着小路走到下面。

江水退去后露出的浅岸生了许多草丛,有的比人高,也有的不及小腿高。

云城人很爱到陵江边散步,每到枯水期,这下面都多了许多人踩过后的小径和痕迹。刚开始相关部门竖了牌子封了路,但执着的人们总能找到新的小道,照样不改。后来渐渐也不拦着大家了,反而修了很多的便利设施,装了急救设备。

蓝玫拢了拢身上的夹克,在江边慢慢走着,焦荣跟在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