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她不需要婚姻,不需要丈夫,也不需要孩子如果骆嘉年还算有良心的话,他勉强算得上她半个孩子。

她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母亲。

但她是个女人。她还有欲望,还需要男人。

也许还不止一个,毕竟谁会嫌新衣服多呢?

想通了这一层,她松了口气。

如果需要谈情说爱的话,那就谈好了,无非是装装样子,她也不用再守着什么界限规矩了,守给谁看呢?没必要自己给自己修一座贞节牌坊,她可没见过哪个男人因为这种事情忐忑不安过……

……

“在想什么?”安柏不满似的轻咬她耳垂上的小痣,将她从神游里唤回来。她这副出神的样子,容易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

蓝玫挺起胸,感受男人温热手掌揉捏胸乳的力度,他并不像焦荣那样粗蛮,是会让她舒服的力度。手指上的薄茧拂过娇嫩的乳尖,带起细密的战栗。指腹搓弄着红樱桃似的乳头,被他弄得慢慢变硬,他一直很有耐心。

身下的小穴里性器进出缓慢而又坚定,每次入得极深,冠头冠身探入,将层层褶皱熨平。穴肉紧密地吸吮、吞吃着侵入的外来者,让它变得更粗,更硬。

安柏的前戏做得很足,安全套的润滑液和阴道分泌的水液随着他起伏的节奏发出滋滋的响声。

两人脸上的红晕,他的喘息和她满足的呓语,都显示出这是场高质量的性爱。

“嗯……没什么。”

蓝玫揽住他的脖颈,露出一个亲昵娇媚的笑容。手抚摸着他一节节的背脊,纤长指尖水红色的甲油和男人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就是觉得,你现在可比跟你结婚那会儿可爱多了。”

说话间,她收缩着穴肉,暗暗用力绞着他的分身,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调情。

“嗯。”安柏被她弄得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