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几次这样的强行中止,骆嘉年满脸通红,额上的汗珠将碎发打湿。手指关节握得发白,那绑着手的脆弱的绿丝带倒完好无损。
蓝玫也是没想到,他居然坚持了这么久,本来以为弄个一两次就受不了了。她小看他了。
“嘉年好棒……好厉害。”她握着手里更加硬烫的性器,冠首比刚才大了一些,红得发深。
“它变得好红……还在流水,好可怜。”拇指指腹在冠头的铃口打转,黏腻的水液被涂匀。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射好不好?”她循循善诱。
“嗯……”骆嘉年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的身体上前,贴近他的上身,他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笑意和暧昧,在他的耳畔悄声问道: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是姐姐的好狗狗么?”
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的激烈反应让他脑子一轰,干涸的嗓子吞咽了一下。
“你是么?回答我。”她的呼吸近在他的耳边,热意酥麻了理智和羞耻心。
“我是……”
……
持久又浓郁的射精,白浊的液体弄脏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