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看他那小心翼翼,生怕麻烦她的样子,心里生出几分别扭。
“行了,就当两清了。”她挥一下手,像是要赶走那点异样的感觉。
“明天想吃什么?”
“嗯?我都……”骆嘉年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话忽然止住,想了一下,说道:“糖醋鱼,可以吗?”
“可以。”蓝玫点点头。顺便带着点调侃地威胁道,“还记得我的规矩吗?敢跟我说“随便”,你就等着挨揍吧。”
“记得。”骆嘉年回答道。
如果不说,就什么都没有。
一直都记得。
(骆嘉年,一个试图“践行拴住她的人,先拴住她……女儿的胃”的迂回策略的男人。
玫: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撞上去的?
骆:我没有……
75因为他吗?(H) < 亲情变质(伪母子NP H)(苦月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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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因为他吗?(H)
75因为他吗?(H)
上午的阳光充沛,将客厅的窗帘彻底拉开,让光线盈满整间屋子。从阳台往外看,远处是绿树小湖包裹的一片公园,楼下是一个小广场,每到晚上就有老头老太太在楼下跳舞,震耳欲聋的音响惹了不少附近的住户投诉。
骆嘉年住的这户的阳台没有完全封顶,差不多有一半的区域直接是露天,不知道原房主怎么想的,楼上经常会有没素质的人总往下扔烟头垃圾什么的。
他这屋子自己收拾得挺干净的,就是简单到有些没了人气,像随时可以打包走人的感觉。
碧绿色的水芹被切成小段,和熏过的豆腐干一起翻炒,豆腐和水芹的清香散发,葱蒜配料老抽调味,起锅。最后一道菜做好了。
骆嘉年在客厅看书,他们一起吃了午饭。问了他一些他学校的事、工作的事。她问他在云城工作找得怎么样了,骆嘉年说有几个有意向的,之后面试如果合适的话就去。
他们聊了一些寻常的话题,没有针锋相对,没有让人头疼的荒唐话,没有让人感到奇怪或别扭的地方。
是的,这就应该是她和骆嘉年正常的关系和状态。就像几年前,他们还在老街那边的房子里住的时候那样。
“嗯……呼……”
他站在那个狭窄的小阳台上,捡着花盆里枯掉的枝叶和杂草,小心地拿着喷壶照料每一盆花草。
春日的草木气息从厨房的窗缝里吹进来,她倚在门边喝药,看他仔细地擦洗每一个瓷盘。
在每一个晚归的夜晚,他总是留一盏灯,一边在灯下温书,一边热好饭等她回家。
“呃……”
手腕被紧紧握住,温热有力的手慢慢放松了力度,转而与她的十指紧扣。
记忆里那个沉默内敛的骆嘉年忽然变成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他紧拉住她的手,质问她:
“你怎么知道?你从没把我当作男人。”
……
手腕有些发烫。
男人……她确实没把他当男人看。
他是骆嘉年,她的便宜继子。在她印象里他一直是个……高中生。
她有给过他什么错觉吗?让他一定要往那方面想?
他该不会有什么恋母情结吧?
嘴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意,牙齿轻轻含咬的感觉让她神思清明了一点。蓝玫看着眼前正和她做爱的男人。
“你走神了。”安柏指出她的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
“没什么。”蓝玫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