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含不住的娇吟。

“时深。”她突然开口,眸子是浅浅的细碎的星光。

“你什么时候回法国?”

还在律动的精壮身体一僵,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寒。

深插到底的肉棒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单抬的腿根略略发软,架在他脖间,虚虚地喘着气。

“你想我走?”他假期很多,连续几年没怎么休息,连家都很少回。好不容易他发现自己错过了许多,想多花些日子和她好好培养下感情,她倒好,想赶他走?

安瀞咬咬牙,缩着身体将他吐了出去,撑起上半身坐在床上。

“我听胥淮西说,你回国是来散心的。”她看了一眼他的眼睛,没有点破,“我知道你在事业上受到了点打击,急需释放。我……”

“所以,你觉得我和你做爱,是为了释放?”时深精准抓住关键词,跪着的双腿间,长龙还挺立着,她浸染的骚水将那处抹的莹亮,看着让人有些羞恼。

好像这般赤裸着身子谈心,确实怪怪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是一个好人……”她慌乱解释,却再次被他打断。

“发好人卡?”时深轻笑了声,本就冷峻的脸上布满了冰霜,压抑的火气从脚底蹿上脑门,“安瀞,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移情?安瀞瞪大了双目,实在不知道他这个逻辑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