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可爱,他忍不住想伸手给她揩去,又想起自己现在的顽疾,抬起的手只能放下。
安瀞歪着舌将饭粒舔进嘴里,心满意足地抚摸了下吃撑了的肚皮,“吃饱喝足!”
时深是拿着勺子在挖饭,但看不见吃起来很慢,她将凳子挪到他旁边,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开始喂他。
“你这眼睛,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恢复啊?挺影响生活的吧?在法国有人照顾你吗?”
这倒是她这几天来第一次问他在国外的事,听胥淮西说,她以前也会时常通过他来知道一些他的消息,后来出国,胥淮西也不清楚了。
时间应该会改变很多东西,可他们还未变,也许变了,但执着和顽固一如既往,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凭谁都无法介入。
“有助理。”
话不多,安瀞也不好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本以为只是单独和伊子璇见一面,没想到胥淮西也来了,不止他,还有唐德泽。
他和高中时差不多,依旧是寸头短发,看起来有些老成,听说现在在某个高校教书育人。
毕业之后很长时间没见了,唐德泽很自然地和二人打招呼,伊子璇撇了撇嘴,“非要来,都没人邀请他。”
安瀞轻拽了下她衣袖,“都是老同学,一起吃个饭而已。”
她覆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知道唐德泽已经向我打听过你很多次了吗?这家伙对你贼心不死呢!”
安瀞脸色一红,忍不住轻拍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
伊子璇无奈摇头,这女人以前只知道学习,上了大学也没见得在这方面开过窍,看不出来谁喜欢她太正常了。
不过说真的,要不是她了解她,她也要以为她是茶而不是单纯了。
伊子璇瞄了眼一旁安静坐着的时深,笑得有些暧昧,“上了?”
安瀞一瞬慌张,快速扭头观察时深的表情,察觉无异样才轻轻点了下头。
“可以啊!得手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