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白嫩的手,让我烫个洞眼一定很漂亮吧。”

“我已经录了视频,在不收手,我会将其全部公之于众。”时深冰冷的声音从室外传来,手上还举着手机。

习秀雅暗骂了句国粹,将烟扔在地上,用脚尖磨蹭狠狠撵灭,她凑近安瀞放狠话,“靠近厍听露的人,都会倒霉!你给我等着!”

她在抬头的瞬间切换成温婉的模样,朝时深腼腆笑着,几人跟在她身后走出杂物间。

安瀞被松开的那一刻立马扑上前去看厍听露的状况,厍听露抱住她,哽咽着哭了出来,安瀞似被感染,也暗自嫌弃自己的无能,陪着她无声的流泪。

时深关闭摄像,将杂物间的门虚掩上,靠在门边低头玩起了手机。

厍听露哭的昏天暗地,哭着哭着渐渐平静。

安瀞陪着她坐了下来,拉开她衣袖看她伤势,小声开口问道:“去医务室?”

厍听露低头猛摇,一副受惊的模样,安瀞只得轻轻抚摸她的后背,“那我去买点伤药给你处理下?”

厍听露依旧摇头,紧紧拽住她的袖子,她的嗓音很是沙哑,像被烟熏了很久,“对不起。”

安瀞吐出胸腔内的浊气,撩起她脸边的碎发,“不是说过,不要一个人行动吗?上厕所为什么不喊我。”

厍听露只是摇头,泪水混着嘴角的血水滴在裤腿上,看得安瀞心里像是压了块巨石,沉闷地喘不上气。

她扶着厍听露回了教室,接过时深递来的伤药,礼貌道谢后给厍听露做了简单的处理,厍听露哭了会儿就枕着胳膊睡着了。

时深倚在走廊,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安瀞轻手轻脚地出了教室,将大门虚掩上,走到时深身边。

“今天,谢谢你。”

时深摁灭手机屏幕,朝她望来,“多久了?”

她扭头透过窗子看趴在桌上的厍听露,“听她说是从初中就开始了。”

时深盯着她的侧脸,手在裤袋里摩挲了几下手机边框,“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

安瀞回神看他,阳光折射在雪地后的亮度很耀眼,他的眸子出奇的黑,如同墨色晕染,能在其中看见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