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佯装要去揍她,安瀞被逗笑,看着两人追跑的身影。
那股熟悉的洗衣液清香飘了过来,时深个子很高,她只到他的肩膀,两人并肩走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公告栏离教学楼多出两栋楼的距离,路不长,但两人的步伐出奇地都不快,像是比谁更慢一般。
安瀞的心脏剧烈的在胸腔跳动,手插在口袋里已经捂住了层薄汗。
教室很快就到了,安瀞从前门进去,时深走过走廊去了后门,一首一尾,像极了两条平行线。
只是在这段有你的岁月里,短暂地交集了几分,便让我生出想要一辈子这样走下去的荒谬想法。
真的很可笑,是不是?
“安瀞,你测到哪一项了?”伊子璇从测视力的房间走出,朝安瀞喊道。
安瀞低头仔细看着手中的单子,“还有心率、身高体重啥的。”
“那都在大教室,一
忘
憂
騲
整
理
起吧。”伊子璇拉着她,还不忘带上厍听露,三人一起朝大教室走去。
带着听诊器的医生坐在椅子上,排队测心率的人不少,三人落入末尾随着队伍缓慢移动。
“时哥,你这视力真的是太差了,为什么不戴眼镜啊?”曾伟奇的声音在三人后面响起,随后是时深略带磁性的嗓音。
安瀞瞬间竖起耳朵,仔细辨认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心跳一瞬加速,动作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僵硬。
“不想戴,等暑假去做个手术。”
胥淮西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他说戴眼镜跟被封印了一样,我问他封印了什么,你猜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