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3)

德盛娘看不见,可小丫头看的见,刚进去就看见东家手起刀落,道士的孽根就掉在了地上,小丫头尖叫了起来,“啊!”

小道童也吓坏了,知道他师父干的这种勾当,可以吓唬人,别人根本不敢违背他师父的话,看着眼前昏死过去的道士,小道童也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德盛喊了句,“出去。”小丫头还僵在原地,突如其来的惊叫,震的德盛娘猝不及防,“怎么了!怎么了!”

“出去!”德盛怒吼了出来,小丫头这才惊醒过来,脚下虚浮,扶着墙出去了。

德盛把应怜的绳子解开,把人放到床上,低头去看应怜的胯间,小口被铜钱剑插搅的鲜红,细嫩的地方已经泛着血丝,银针还插在应怜的小眼儿上。

德盛低声喊了一声,“应怜。”怀里的人没有了知觉一样,德盛压着怒火,把应怜的双腿夹在腿间,怕他疼醒了挣扎,这才伸出手,去拔那根银针。

银针拔出来的瞬间,怀里的人扑腾了一下,呜咽了一声,还是没有醒过来,德盛找了被子把人裹住,这才去管地上的道士。

冲着道士废了地方又踹了几脚,道士捂着胯疼醒了过来,眼前的男人看着吓人,手上还拿着剑,剑尖在滴血,眼中的怒火烧的很旺很足,道士反复求饶着,“好汉,好汉…”

德盛一刀就插进了道士的大腿上,道士不知道该捂哪个地方了,疼的脸煞白,已经叫不出声来了,“你碰他哪了?”语气平静的吓人,像吓人闷雷天气的前夕。

道士拼命摇头,德盛猛的把刀往下又按深了几分,道士喘着粗气,冒着虚汗,频频翻着白眼,“没有…我还…什么都没做…真的…”

不管道士说的真假,德盛踩着道士的下巴,一用力,能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剑伸到道士的嘴里,道士再张嘴的时候,舌头吐了出来,道士再次昏死过去。

德盛娘一直在问小丫头怎么了,可小丫头一直哆哆嗦嗦,讲不出来话,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东家裤腿上沾着血,站到了堂屋里。

“去山上叫四叔和他侄子下来,把那两个人扔到河里去。”德盛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颤巍巍的问道,“德盛!你在什么啊!”

德盛没管他娘的叫喊,盯着小丫头,小丫头被盯得回过了神,“好,好。”四叔和阿贵来的很快,内屋里一片狼藉,两个昏死过去的人,一个小道童,一个满身是血的道士,下边还被砍了下来。

四叔和阿贵没多问,按德盛的话善了后,德盛看起来很累,眼眶里布满了鲜红,收拾好一切,什么话都没在吩咐,抱着应怜回了山上。

应怜到了半夜才醒过来,懵懵懂懂的,自己的衣裳换了,身下还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晌午的事情, 不是做梦。

应怜下意识用手指在穴里扣着,不知道道士有没有碰他,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相公的声音,还是自己听错了。

应怜很害怕,几根手指拼命往里挤,生怕摸到了别人的东西,应怜没轻没重,穴里本来就受了伤,慌乱之间,软肉彻底被蹭破皮了。

只觉得身下津津水渍,隐隐作痛,可应怜还没停下来,手指还在往里抠挖着。

德盛一进房间就看到,他媳妇满脸绝望的坐在榻上,纤细的手指在死命往穴里探,口上都被挖出血来了,应怜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还在往里塞着。

德盛吓得上去就把人抱住了,“应怜!应怜!”应怜被碰到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德盛还是头一次觉着应怜力道这么大,自己一只胳膊,险些揽不住他。

应怜推拒着德盛的手臂,德盛喊他他也听不见,“应怜!”应怜拼命摇头,手指还在不懈的往下扣,撕扯间,德盛怕他把伤口扯的更深,根本不敢硬来。

“应怜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