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人早于弱冠之年私定终身,荷花宴后,他借把平安脉为由,与姜贵人旧……相认。”
萧权川手指轻敲窗棂,冷冷勾起唇角:“旧情复燃?”须臾,他问道:“姜贵人是什么态度?”
“他……他假装胸口疼,领着刘太医去了逼仄的内室,二人独自聊了一些闲话。”
白探大气不敢出。
要知道,刘伯深和姜妄南这种行为,属于私通,明晃晃地给皇帝戴绿帽。
他以为萧权川接下来会追问他们聊天的内容,“只是拉拉家常”这句腹稿都快速打好了,然而,只听对方问道:“亲了吗?”
他后背不停冒冷汗:“……亲了。”
萧权川又问:“哪里?”
“……额头。”
他镇定自若道:“嗯,退下吧,不要打草惊蛇,静候朕之令。”
“是!”白探中气十足应道,一溜烟没影了。
这厢完事后,孙年海很合时宜地进来传告:“陛下,安国进贡的三匹汗血宝马刚刚到了,陛下前些日子不也惦记着吗?是否现在起驾去看一看?”
萧权川脸色好像不太好:“改日吧。”
“哎呀,陛下,您的手指流血了!”孙年海神色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