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原主受更痛恨攻了,他夜夜至此地步,也是攻害的。
是攻,在原先的日子里,每天都强制性地索取他的身体,忘乎所以,一天不少于三次,一次不少于一个时辰。
那种暂时忘掉一切的快感犹如一粒不断疯长的种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他的体内萌芽、滋生、开花、结果,肆无忌惮吸取他血液里的营养,根深蒂固,岿然不动,与他的心脏黏合到一起,砍无可砍,拔无可拔。
他深知自己的罪孽不可饶恕,可他也深知,如若强行除去,自己一定活不久,也许,会当场死亡。
“陛下……手,能不能先拿开?”姜妄南祈求道。
“嗯?你说什么?”
也不知萧权川假没听见还是耳朵不好使,那只大手揽得更紧了,顺着他的脊骨,缓缓往上游移,手指若有若无摸索着他瘦削的蝴蝶骨。
高契合度的身体在作祟,姜妄南开始呼吸不稳,脸颊发烫,他索性抓住对方的手腕:“陛下……臣妾的经书还未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