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吁口气, 好在他宝贝女儿比较好哄, 若是换作思渺那家伙, 还不一脚揣进来?
萧权川从他身?上下来, 侧躺着?从背后抱着?他,手指饶有趣味地绕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闻着?他淡淡的发香。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安安稳稳过下去, 找个宜居的村庄,买个小屋子, 置几亩田, 我打猎, 你织衣, 带着?两?个孩子, 一日三餐四季, 去过平淡安逸的日子。”
“可夫君能适应吗?”
姜妄南不是没想过, 只是萧权川含着?金勺子出生, 养尊处优,天?之骄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为了他和孩子放下这些普通人最渴望的一切。
直到现在, 他信是信,唯一担心的,是害怕萧权川无法从山珍海味跳到粗茶淡饭。
萧权川道:“分?开的这些日子,为夫想了很多,在遇到南南之前,为夫只把治理江山、天?下归顺当作一生的追求,没日没夜操劳政务,提防小人,玩弄权衡之术,当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海晏河清,为夫反而觉得了无生趣。”
“直到南南出现在身?边,为夫才发现,一辈子的尽头,不再是引以为傲的事业,而是一个爱人,一个不惜为之折腰的伴侣,只需牵着?对方的手,走?遍四季轮回,就是最大的满足。”
“南南,我们不能再错过彼此,为夫自会证明,这躯体,披得了华裳,亦穿得上麻衣;这张嘴,吃得来鱼翅,亦喝得下米汤;这双手,批得了奏折,亦拿得起锄头;这双脚,踏得平沙场,亦下得了水田;这肩膀,担得起一个国,亦撑得起一个家。”
姜妄南微微睁大眼睛,不曾想,萧权川已经思虑了这么多,决心这么大。
良久,他把手指扣进对方发颤的指缝,轻轻颌首,目中含泪如流水桃花:“夫君,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远远少于分?开的五年?,我们,不要?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