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亲得?好爽。
耳边传来有人出水的声音,下一秒,他瘫软的身子就被一双大?而有力的臂膀抱起来。
姜妄南埋头?拱进他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犹如服下最?顶级的媚药,身体就已经热得?快要炸。
他用仅存的力气揪着萧权川松松垮垮的衣领,讨食似的撒娇:“夫君,快要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好想?要……”
“为夫何?尝不是呢?”
话罢,萧权川低头?含住他的唇,一边挑逗一边将他放在软榻,强壮的身躯欺了上去。
姜妄南忘我地□□着,回应着,双手双腿缠上对方?结实健壮的腰背。
萧权川比以?前瘦了点,但肌肉更薄,更紧实,线条更硬朗,肩更宽,腰更细,如鲛人般妖冶性感。
登时,掌心?抚过一片崎岖不平之?地,凸起的疤痕长长条条,如刀刃般割过他皮肤,火辣辣地疼。
“呜呜呜……唔嗯……呜呜呜……”
身下的人儿?忽然低低啜泣起来,不一会儿?,嘴唇融进咸味,一滴又一滴。
萧权川睁眼,满目心?疼:“是不是为夫太用力,弄疼宝贝儿?了?嗯?为夫轻点。”
姜妄南晃晃头?,哽了半天才大?大?概概清晰吐字:“我……我……这些鞭痕,夫君很疼吧?对不起,让夫君受苦了,我不应该的,我犯了很大?的错误……”
“嘘,别再说了,南南只需记住,你没有任何?的错,一切都是为夫自愿选择的,也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姜妄南哭得?更大?声了,如三千里瀑布,止也止不住。
萧权川没再说什么,只一昧把他抱起来,紧紧搂住,两人面对面坐着,胸口贴在一起,姜妄南伏在他脖颈间,眼泪打湿半壁肩膀。
萧权川久久不语,大?手代?替一腔温柔,轻轻拍他的背,轻轻晃着,像哄宝宝般。
未久,姜妄南平息了许多,宛若小猫似的趴在他身上,翘起腰臀,在对方?心?口的短疤,无比缱绻落下一个吻,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口一口舔舐,湿湿漉漉,黏黏糊糊。
而后又爬到萧权川后背,由下而上,由上而下,一点点、一寸寸亲吻那狰狞可怖的鞭痕。
体内的□□在不停叫嚣,快要火山爆发,萧权川骤然抓住他的手,一把压住他,呼吸重得?不能再重:“南南,可以?吗?”
姜妄南二话不说低下头?,后者没忍住低哼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回馈他。
不知弄了多久,姜妄南只觉头脑涨涨晕晕,一股又一股电流涌遍浑身,如潮水般灭顶而来,浮浮沉沉,跌宕起伏,犹如在仙境遨游。
五年以?来,姜妄南再没试过这么舒爽的感觉,好想?好想?一日到头?都这般沉沦,日日夜夜这般酥麻,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连话都不用说最好,只是单纯地叫出来,扬长的,短促的。
遑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叫出的声音不经过任何?美化,就是自己最?直白火热的感受,叫声席卷着热浪,身通畅了,心?舒坦了。
是赠予萧权川最?美好最?宝贵的回礼,价值连城,不可媲美。
萧权川细细啄走他泛红眼尾的泪珠,低低地轻笑,哑声道:“南南,你每一寸皮肤,都好敏感,是因为怀孕生了孩子吗?”
姜妄南羞答答道:“好像是的,有大?夫说过,孩子在宫胞里越来越大?,会把一处地方?挤到更外面,自然而然就很容易碰到。”
“这样?啊,那处地方?现在在哪儿?。”
“别,夫君,其实也还好啦。”
“南南如何?知晓?”
姜妄南瞬间哑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