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他喉咙一紧。

“没什么,想让你乖一点而已,来,喝一口?就好了。”

姜妄南心有所怵,拼命摇头,使尽全身力气?往后缩。

萧权川无奈扶额:“南南,你好不?乖哦,不?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还是?那么那么喜欢你,无可?救药地喜欢你。”

“萧权川,你……嗯唔……”

姜妄南两腮往内捏住,嘴巴被对方?严严实实堵住,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药味的茶水势不?可?挡灌了进来。

他本想吐出去,但奈何萧权川的舌头完全顶着他口?腔,茶水混着对方?的气?息,避无可?避吞咽入肚。

“咳咳咳……咳咳……”

连连咳嗽一阵,姜妄南突然?就有些头晕眼?花,浑身乏力,不?知萧权川哪来效果如此强劲的药,俄而,他眼皮愈来愈沉。

刚开始只是?有点迷迷瞪瞪的,他好似听见萧权川在轻声说:“睡吧,这?药是?我特意为你研制的,比起睡在别的男人身边,你在我这?里,可?以睡得更好。”

“萧权川……你,混蛋……”话罢,姜妄南头一歪,完全睡过去了。

萧权川流连忘返般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南南,我已经找到了你,我就绝无可?能把你拱手让出去。”

他拿过剪刀,剪掉姜妄南手脚上的布条,动作轻缓地一点一点摘下来,帮他调正睡姿,掖好被角,只露出缠满红痕的部?位。

温热的指腹融化了白色的膏脂,点涂在脚腕上,又慢慢地揉搓抹开。

姜妄南本就很瘦,五年下来,不?知他吃了多少苦头,纤细的脚腕骨骼感更加明显,好似一根食指和一根大拇指就能将其包裹起来。

手腕更是?细得没边,宛若一根缺少营养的小树苗,一折就断。

萧权川抿紧薄唇,不?知滋味地涂好他的伤痕,微微泛红的地方?也丝毫没有遗漏。

收手之际不?小心擦过姜妄南的手背,一阵冰冷,他不?禁皱眉道:“怎么这?么凉。”

萧权川又探了探他的脚,比手还凉一倍。

怎么回事?他身体怎么虚成这?样?

未来得及多想,萧权川立即拉过被子,盖住他裸露的皮肤。

“孙年海。”

“在。”门口?依稀有个人影。

“速去备两个手炉来。”

“是?。”

不?多时,萧权川掀开被子,将一个手炉靠在姜妄南冰块般的脚下,另一个塞进他毫无温度的手里,无意间撩开对方?腰间一角衣料。

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扭曲地爬着一条狰狞的疤痕,约莫一指长,黑褐色,微微凸起,犹如蜈蚣般可?怖。

萧权川呼吸一滞。

这?是?……

他不?惜承受灭顶的破肚之苦,也要为那个姓柳的生孩子,哼,真是?郎情妾意,深情似海啊。

萧权川咬牙切齿额角青筋蹦出,心中气?得要死,握紧拳头,砰的一声一举砸在硬墙上,骨节登时破损流血。

他忍着胀痛,后牙槽快咬碎了,绿瞳恨意横生,恨不?得将那撬墙角的男人大卸八块,把姜妄南关进笼子里,再也不?让他见别的男人。

姜妄南忽然?梦呓一声,蹙起长眉:“冷……”

萧权川恶狠狠的神情立马被打回原形,像个细致体贴的仆人,小心翼翼给他调整好手炉的位置,近乎无声给他盖好被子,殷勤倍至地掖好每一个可?能漏风的被角。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好像还很长很长。

自从生完孩子,好久没睡得这?么踏实、这?么暖和。

姜妄南欲翻身,发现自己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