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双手?搂着他脖子:“夫君,我?已经吃了护胎丸,三粒。”
话?音未落,萧权川再也忍不住,一举横抱起他,低头吻住他的唇,粗喘交融,轻车熟路地大步往床铺走去。
衣衫尽褪,华服凌乱堆在地上,龙凤金纹交织缠绵。
“夫君,夫君,别,别这么快,多亲亲我?的身体,可以吗?”
在床上,姜妄南很?少主动提出需求,往往是萧权川主导,后者其实希望姜妄南能多享受其中,而不总是被他安排。
因为姜妄南实在太乖了,言听计从,有好几次弄出血,还是依着他,没有喊停,险些弄成重伤。
这一回,姜妄南总算学会了,萧权川哪有理由拒绝?只能宠着,有求必应。
而后,不知?是做梦还是现实,姜妄南居然坐在他身上自己动起来,要知?道,他最喜欢这个姿势,但姜妄南过于羞耻而不喜欢。
除了那一次因为他中了柔骨散而任他折磨,其余皆尊重姜妄南的喜好,再没尝试过这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夜深人静,月色悄然入户。
一双印满红色青色痕迹的白腿伸出纱帐,姜妄南一脸平静穿好衣服鞋袜,对镜梳整乌发,执起一旁的青竹玉佩,一如既往收入最贴近心口的左胸怀,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信,压在茶杯下,毅然转身。
忽而,脚步一顿,他徐徐往回走,坐在床沿,深深看着萧权川沉睡不醒的俊颜。
须臾,他俯下身子,右手?敛住垂落的长发,轻轻吻了萧权川的唇,停滞片刻,唇温相离,他又默然看了他好一会儿,眼?泪终究停不下来。
他捂着嘴吞掉抽噎,离去那一瞬间,泪珠吧嗒一下,滴在萧权川眼?缝,那皮下的眼?珠子登时动了动,好似感应到了什么,抑或是在做什么噩梦。
不多时,眼?尾滑出一行泪痕,也不知?是谁的。
眼?看着子时已到,孙年海仍未见萧权川和姜妄南起床,这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