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八点多,岑矜才收拾好情绪,洗了把脸,从卧室走出来。 外面黑黢黢的,只有书房门缝里透出一线亮。 岑矜头痛欲裂,额角突跳不停,逼着自己往那走。 她懒得敲门,直接扳把手打开,随后把自己半张脸放进里面人所能注意的范围内:“吃过饭了吗?” 少年从案后扬起脸,只是盯着门缝后的她,半晌没答话。 “问你吃了吗?”她语气变急。 他终于回神:“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