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安这般说,陆栩生无言以对。

他忽然觉着,程亦安那一巴掌抽得在理。

他该死。

原想他与程亦安知根知底,又是重生的同道中人,这一辈子娶她最为适宜省事。

眼下看来,如意算盘是落空了。

陆栩生认命拼拼凑凑,弄些长椅搭在拔步床外,草草应付一晚。

这一夜,程亦安睡得格外踏实,一想到即将挣脱婚姻的牢笼,她有一种重获新生的畅快,一夜好梦至天明,长长伸了个懒腰,掀开帘帐...

陆栩生已然坐在对面桌案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