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她绝不准许任何人侮辱她娘。

她定了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跟老太太走。

程明祐呢,正在犹豫要不要听命行事。

可惜他们漏算了一人。

那苗氏带着女儿冲入人群,

听得程明祐这句话,唬得一惊一乍。

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先夫人之前与人苟且过?还是被人觊觎过?

回想程明祐对程亦安的冷漠,难不成程亦安不是程明祐的骨肉?

一想到这个可能,素来矮人一截的苗氏一下子就跟得志小人似的,跳了起来,

“慢着!谁也别走!”

她叉着腰环视这里里外外几群族人,忽然拔高嗓音道,

“今个儿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将事情说清楚。”

“这程亦安到底是什么出身?她是不是爷您的亲骨肉?那夏氏又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死的?”

“既然如爷所说,有人欺负了她,那么咱们今日索性说个明白,冤有头,债有主,咱们该替谁声张就替谁声张,该寻谁报仇,就寻谁报仇!”

总归丢脸的是程亦安和她母亲,与自己何干?

那程亦安既然不是程明祐的亲骨肉,是不是意味着陆家那门婚事,合该是自己女儿的?那程亦安是夺了她芊儿的婚事?

不行,她得将属于她女儿的尊荣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