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才是我们的福分呢。”

那程亦乔听着便一脚下了脚踏,大大方方招呼,

“嫂嫂妹妹们,快随我去花厅,我给你们准备了几出好戏,咱们先过个瘾,不然等午宴一过,就没咱们的地儿了。”

午宴后便是老太太们的戏局。

老祖宗听她啰嗦,嗔道,“行了,就你在这猴儿似的刁钻,午宴后你们要看,我还能不许?”

不多时,程亦彦的妻子长房大少奶奶也进来了,与程亦乔一道将年轻的媳妇姑奶奶和姑娘们迎出去,程亦安也被八房一位嫂嫂拉着出了门。

屋子里就剩下几个老太太和太太们。

六房的老太太瞟着程亦安离开的背影,与坐在左上首的四房老太太道,

“四嫂,我怎么听说前断时日安姐儿回府闹着要她娘的嫁妆,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程家可是最讲规矩的,从不许男人贪图女子嫁妆,这事若被捅去都察院,咱们家主可就没脸了。”

这位六房老太太也是个老寡妇,两房比邻而居,平日没少跟四房老太太别苗头。

几个妯娌中,四房老太太最不待见的便是她。

四房老太太倒是很沉得住气,不动神色回,

“安安的婚事是明昱做的主,嫁妆单子也由他过目,弟妹若有疑惑大可去问他。”